最新网址:. 林忠转头对族长说道:“族长叔,就按阿阮说的办吧。” 族长看了他一眼:“你可想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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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忠转头对族长说道:“族长叔,就按阿阮说的办吧。”
族长看了他一眼:“你可想好了?这答应了的事情,可不能再反悔。”
林忠坚定地点点头:“想好了。”
老王氏急得直跺脚:“不行,我不答应!林阮是在我们家长大的,她吃的是我家的饭,喝的是我家的水,如今她翅膀硬了,想甩开我们单过,门儿都没有!”
林阮还没开口怼回去,立时就有人站出来替她打抱不平了。
“哟,阿寒他奶,刚才吵着不要阿阮的是你,这会儿不许阿阮单开一户的也是你,咋好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?你也不嫌折腾?你打的啥主意,在场的谁不知道,不就是舍不得阿阮的本事,又想压在阿阮头上拉屎撒尿么?净想那些美事,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!就你之前做的那些坏良心的事,今儿这事儿就轮不到你来张嘴!”
开口的人,是林水生的娘,赵寡妇。
赵寡妇在林家村可是有名的泼妇,早年丧夫,打败一众想算计她的婆家诸人,独自拉扯大了儿子,并给儿子娶了个样样出挑的儿媳妇,其能力和手腕可见一斑。
这回林阮进山救下了她儿子,她自然是对林阮感恩戴德的,这会儿见老王氏想算计林阮,自然就忍不住跳出来说话了。
林阮见她开了口,便安静地站在一边,让赵寡妇替她说话。
没想到上山救人的好处,这么快就显露出来了。
这换作以前,可没几个人会这样直白地替她撑腰。
老王氏对上赵寡妇,眼皮子立马就抖了抖,她不大想跟赵寡妇对上。
“这是我家的家事,轮不到你来开口,不然别怪我说话不中听!”
赵寡妇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往常你让我开口我也不会对你家的破事置喙半句,但眼下不一样。阿阮昨晚救了我家水生的命,她就是我大恩人,谁敢对我恩人不利,那就是跟我赵喜枝过不去!”
她这句一出口,其他十几家受了林阮恩惠的人,也都齐刷刷地站了出来。
“打从今天起,谁敢欺负算计阿阮,那就是跟我们过不去!”
老王氏见状,气得胸口直发疼。
族长适时出来说道:“行了,大家都冷静冷静。这件事情,就按阿阮的意思办,明天我就上县衙立个户去,择日就把她的名字记进族谱。”
老王氏一听这个,立马又要再闹。
族长冷冷地看她一眼,“谁要是反对,那就是跟我作和几个族老做对,跟整个林家村做对,要是屡劝不改,我和几位族老有权将他逐出林家村,从族谱上除名!”
只要能把林阮留在村里,赶走老王氏这一家子搅屎棍,还真是个划算的买卖。
族长甚至心里都有了那么点打算。
老王氏听族长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顿时不敢再说反对的话,只拍着大腿嗷嗷的哭,话里话外的意思,便是族的人都对不起她,要逼死她。
只是,没人搭理她。
林老大和林老二见事情再无转机,只好瞪了林忠一眼。
“窝囊废,连个养女都辖制不住,还有何用!”
林忠低着头,不发一语。
林阮把村人们都送走回到老宅的时候,天都已经黑透了。
林忠上前从她手里接过缰绳,要把闪电牵进临时马棚里。
林阮叫了他一声:“爹,刚才的事情,你别往心里去。我不记在你名下,也照样是你的闺女。”
林忠转头冲着她笑了笑:“爹省得,这样挺好。以后,你奶他们便再也没有道理来为难你了。你想做什么,也不必再背着人,大大方方放手去做便是。爹没有别的本事,能为你做的,也就只有这点了。”
林阮听他如是说,心里有些感动。
“可惜没能把阿寒和秀秀从林家划拉出来,这样才是最省事的办法。”
林忠摆了摆手:“你不用管他们,我会护着他们的。”
林阮笑了笑:“我也会护着他们的,虽不在一个户籍上,但咱们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,生活上不会有任何的改变。”
秀秀迈着小短腿蹬蹬地跑过来,抱着林阮的腿高兴地说道:“阿姐,村里那些叔伯婶娘们送了好多东西来,有吃的,还有做衣裳的布。阿姐,你找莲儿姐再给我裁身衣裳吧。”
林阮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“莲儿姐现在得养小兔子,哪里有时间给你做衣裳?回头阿姐上县城给你买,那些布放着,回头还得还人家的人情。”
秀秀只是想要新衣服,才不会管新衣服是怎么来了。得了林阮的准话,高兴地拉着柳芽跑了。
林忠笑看着秀秀的明显长高了一截的身影,说道:“你别太惯着她了,姑娘家太娇惯了,往后受不得委屈。”
林阮好笑地看了他一眼:“爹,为啥要让秀秀受委屈?我这么努力的赚钱,为的就是将来没有人敢给咱们委屈受。秀秀今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,不止在咱们家,即便将来出了嫁也一样。”
林忠到底只是个乡下人,思想太过局限,听了林阮的话,有些不大赞同地摇了摇头。
“阿阮,我知道你心疼秀秀,可是咱们庄户人家,姑娘出了门子,到了谁家不得受些委屈?即便是再厚道的人家,也再所难免的。”
“爹,你舍得让秀秀嫁到乡下,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?即便你舍得,我也舍不得。秀秀将来的夫婿,我会亲自替她挑选。不但要家境富足,还要父慈母善,夫婿贤良,并且保证终生不得纳妾,只能守着秀秀自己。如果做不到,哪怕他条件再好,也休想从我手里带走秀秀!”
林忠听得都有些发愣:“这……这可能吗?”
林阮自信一笑:“当然可能。爹,等明天开了春,我会给秀秀请个女夫子回来,教她习文识字,弹琴作画,大户人家的姑娘学的什么,她也学什么。我定会把秀秀培养成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。”
林忠被她的话惊得嘴都合不拢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,他的儿女可以跳出农门,更不敢去想,他的儿女们,可以过上跟城里那些大户人家一样的生活。
林阮知道林忠一半会儿的接受不了这些,便不再多言,转身回了棚子,准备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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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成功地炸毁了沈家垴的炮楼子,可陈龙知道那也不过是拖延一下时间而已,甚至连半个月的时间都不要,鬼子就能再次完成建造。毕竟有那么多劳工在忙着,就算是起座高楼也不在话下。
相对于县城的日军来说,区小队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,要想凭一己之力去阻拦鬼子,确实有点吃力。关键是就算豁出去拼光了,人家鬼子可是很快就能得到补充的,武器弹药也是源源不绝的,真心是比不了的。
至于说请独立旅出战,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陈龙就能搞定的。人家那边可是有上峰管束的,作战都有自己的计划,而战损啊,伤亡啊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解决的。各家都有各家的一本帐。
一切还得靠自己!只有自己的实力强了,才能自由决定区小队的行动。
这样想着,陈龙就把陈小富找了过来。最近一段时间的经营可都是他在撑着,和糜家倒腾矿产、食盐、农机具甚至生产的香烟、快餐面等特产。
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扩大队伍、建设根据地,没钱可不行。
“现在资金倒还充足,除去各项开支,还存下了十二万多块。”陈小富颇有些自豪地回答,“目前无论是糜家还是徐有进,积极性都很高,也赚到钱了。糜家那边新组建了一支护卫队,小二百来人,足足一个加强连还多点,武器配备也好,机枪、小炮的都有,还配上了四五辆大卡车,安全上是不用多考虑的。”
“俺们粮食上面没啥问题吧?”陈龙或许是受后世电影《1942》的影响太深,所以一直担心粮食的问题。五百多号人的队伍,断了炊可不是玩的。
“这个肯定没有问题!按照你的要求,山洞里一直保存着一年的存粮。每次吃多少就补多少,不敢缺了的!”陈小富的综合行动科里就有一个专门负责粮食、油料、柴草、肉食菜蔬等后勤物资的部门,履行着采购、仓管等职责。
“武器方面呢?”陈龙拿出香烟散给他一支,问道。
“几次战斗,俺们缴获的都要远多出损耗的,目前的枪支起码应该能够武装一个团吧。”陈小富笑着说道,“就是那两门九二步兵炮目前还没有专业的炮手,炮弹也少了点,每门只有十几发炮弹。不过,弹壳俺们倒是收罗了两百多个,老郑说应该可以搞出来复装。”
“炮兵的事俺来想办法。你们幸苦了!”陈龙点点头,心里有了底气。顺带表扬了一下自己这个能干的堂弟。
“辛苦啥,革命工作呗!”陈小富笑着开了句玩笑。现在他可是庄上的大红人,外出都带着几百个护卫、壮丁的,拉风得很!一趟趟的跑洛阳,接触的都是糜桐、董怀大这样的豪商、军官,自然有一套身份的认同。现在无论是在栗山还是在洛阳,见到的哪个不尊称一声“陈先生”的。他很享受现在的这个工作!当然,这一切怎么来的,他自然是了然于胸的,要不是陈龙的崛起,他也还不就是个稍微宽裕点的村民,顶天了也不过是个小城里作坊的学徒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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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扩一个连!”军事会议上,陈龙做出了决定。现在县大队远离区小队,周边除了徐有进那个不咋地的水上自卫队亲近点,就只能背靠着独立旅了。而独立旅这个菩萨又太大,轻易不能多求,路途离得也有点儿远。所以,这次算是陈龙主动要求的扩军了。
“咋的,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情报?”胡大康略带着些疑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。不过感觉一直不太好。”陈龙看大家都盯着自己,还略带着些紧张,摆摆手道:“小鬼子接连在周边吃了亏,俺想他们一定会找机会来报复的。俺的意见是有备无患,起码要有一定的抗击能力才行啊!”
“说的是,只有部队扩大了,才能抵抗住日军的进攻。”在座的军官们全部都点头同意。
“报告,后山来了几个打猎的,说是追踪一只受伤的麂子,要求进俺们这边基地,正和哨卡那边闹着呢。”匆匆的有卫兵进来报告道。
“什么。又来了打猎的?前天说是追兔子,昨天是追山鸡,今天又追麂子,明天是不是还要追老虎啊!搞什么鬼?!”谢大柱闷声闷气地问道。最近他负责的后山守卫,所以很清楚。
“一连来了三天了?应该也没有到大规模打猎的季节呀,有没有搞错!”在座的好几个都是打猎的老手,自然知道这里面的蹊跷:大夏天的你要说偶尔打只野味解解馋还是可以接受的,可你要是这么接二连三的大规模打猎,恐怕山里的老猎人都不会答应的。秋狩的季节还早着呢,这么搞的话,会断了动物的繁殖的。
“有名堂!”陈龙第一时间瞪了谢大柱一眼:这也太马虎了,连着三天都能遇到这样的情况,你就没看出来有问题?还不及时上报?
“俺们可是封锁了山口的,从来也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来!”谢大柱表示有点委屈。
“走,都看看去。”陈龙招招手,叫过了特战队的队长孙
大力,“带上队员绕着周围山里侦查一番,注意不要打草惊蛇,尽量抓活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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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啥你们就能封了这几座山口?俺们的猎物都跑进去了,你们还能昧下还是咋的?你们是哪里的兵?咋就能随便在这设个禁区……”咦个本地的口音在喊叫着,听口气还真有几分打猎人的火爆脾气。
“咋的啦?什么人在吵闹?”陈龙一看,三个猎人装束的汉子,在冲哨兵嚷着,完全无视了山口简易工事上的机关枪。这伙猎人很不简单啊!居然还能不怕军队?!
“你是长官是吧?你来评评理,俺们的猎物跑进这片山地了,咋就不能让俺们追?”当头的一个家伙背着杆铁砂子猎枪,一把过来就想拉陈龙。
“退后一点,你们是哪里的伙计?怎么会跑到这边来打猎的?”陈龙面色不虞,一把拦住了他,“老子们是中央军第一战区的,怎的,你还想打探军事秘密啊?”
“中央军也不能欺负人吧?俺们的猎物怎么办?”领头的汉子个不高,嗓门不小,“俺家是龙口镇的,也不知道这边不准打猎啊!”
“别他妈废话,老子今天就说这边征用了,不服吗?!”陈龙拿出一副**相,恶狠狠地盯着他几个吼道,“快滚。否则治你们一个打探军事秘密的汉奸罪!”
“好,你们欺负人,俺要去报官告你们的状!”汉子撂下一句狠话,带着两个跟随骂骂咧咧地去了。
“队长,后边那两个瞅着像军人。”胡大康走过来指点着给陈龙看:站姿笔直,开步有力,颇有齐步走的架势,最难得的是他俩跟着走路,居然还不自觉地就走成了一排。这可都是长期训练养成的习惯,很难一下子做出改变的。
“喂,你们几个等一下!”陈龙叫停了几人,看他们瞧过来,马上扬起了笑脸,挥舞着手喊道:“撒油娜拉(再见)——”
“撒油娜拉——”那两个随从不自觉地扬起了手臂,跟着就变了脸色!
“娘的,不让你们跟着,非要跟着,坏事儿了吧!”领头的汉子顾不得其他,掉头就飞奔了出去。
“鬼子!”胡大康一把拔出随身的盒子炮,蹭上火门,对着那两个家伙就搂火了。
“啪,啪——”两个鬼子的动作也不慢,手上也拿出了短枪——正式日军标配的王八盒子。
“打——”谢大柱马上指挥卫兵开火,一阵乱枪,将两个鬼子打死在地。
“他娘的,好险啊!”检查看到有鬼子已经拽出了手雷,谢大柱忍不住抹抹额头的汗水,这要让他丢出来可坏事。
“追——”胡大康命令道,“一连二连,马上集合,搜山!”
“哒哒哒——”“吧勾——”话未落音,山口外的山头上传来了激烈的枪战声,其中清晰地有三八大盖的声音。
“是鬼子,特战队平常都是配花机关的!”陈龙肯定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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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若兮被末总这样萝莉的声音吓的猛的一下收回了神思,瞬间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小宝贝儿,你有什么苦楚可以直接跟末哥哥说,可千万别在摆出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,可真是疼死我了呢?”末总又急又心疼,这模样,就像被女鬼附身了似的,恶心的杜若兮差点没吐出来。
她叹了一口气,情绪不高的回了句:“我没事儿。”
就是……忽然之间,想起了秦黄连,而已。
这个地方是末总选的,杜若兮不想欠他人情,所以才赴了约,如果不是他帮忙联合向珊一起给蜜饯儿挖坑,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末总单独出来的。
因为……她心里清楚末总的野心!
末总倒也是个挺懂风趣的人,他看的出来杜若兮不喜欢自己,也没强求,此时,看杜若兮不开心,他还讲笑话哄她开心。
末总一连讲了好几个笑话后,总算在她的脸上见到了笑意,可正在这时,末总的手机响了,他一看,是公司的电话,就接听了,打电话来的人是他的贴身秘书。
“什么事?”秘书这时候打来电话,让末总很恼火,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杜若兮笑了!
在末氏的秘书不知道末总这边的情况,只好如实相报,说蜜饯儿亲自来末氏送合同了。
末总一惊,一时之间有点楞,没想到这个蜜饯儿动作倒是快,随后,他让秘书等了会儿,就用手按住了手机的喇叭,高兴的跟对面的杜若兮炫耀:“小宝贝儿,是蜜饯儿来末氏给我送合同了,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傻,这么轻易就上当了,嘿嘿,还是小宝贝儿的计划高啊……”
对杜若兮夸赞了一番,就举起手机,想继续跟秘书通话,可他的手还没举到耳边,就听见杜若兮冷淡的声音:“你让她把合同带到这里来,亲手交给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末总不解,让她直接放在末氏不好吗?为什么还要多跑这一趟?
杜若兮气定神闲:“别问,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她就是想让蜜饯儿多跑这一趟!
杜若兮都这么说了,末总只好听从了她的话,挂断电话的末总显得很不高兴,随手把手机很扫兴的往桌子上一丢,对杜若兮摆出一副‘今天是我们俩的约会,让蜜饯儿来干什么?’的嘴脸。
末总对杜若兮来说,还有利用价值,因为这件事还不算完,看出他的不高兴,杜若兮为了安慰他,擦着桌子握住了他的手背,声音也是温柔的不像话,“末哥,你看这件事还没正式解决完,要是你不拿到合同,万一被蜜饯儿发现合同被动了手脚,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前功尽弃了吗?”
“反正……来日方长,我们能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,不在乎这一次,还是正事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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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楚知道末总的公司,他开着车直奔向了末氏企业,秦楚偶尔也会来末氏,末氏的很多人都认识秦楚,见他来了,除了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外,就剩下了惊愕。
连末氏记忆最好的人,都忘了上次秦楚来是什么时候了!
“嗯?荒,你还想要装么?你不是荒的化身,难道,你觉得自己真的是帝不成?”葫芦王微眯着眼睛,看着华英雄沉声说道,“你荒想要骗过天下人,但是你忘记了,从帝落时代活到现在的人,可不是没有!你的骗局,注定无法成功!”
“原来,你还是与仙域那些蠢货仙王一个想法啊!”华英雄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正准备直接把葫芦王手中的紫金葫芦抢夺过来,好好研究一下的时候,华英雄突然之间挑了挑眉头,“嗯?这么快么?有点意思……”
没错,华英雄察觉到了,有一个极强者,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蛄族领地,华英雄明锐的察觉到了,这个人的气息比起石昊还要更强大一些,甚至已经来到了华英雄印象之中的金仙巅峰!
昆谛!不曾展露过自己无上巨头实力,虽然达到了无上巨头,却始终留在异域之中,不曾前往界海,花了无数个纪元守护异域的强者!
也就是立场的不同,华英雄对于昆谛并没有什么好感,但是异域之中,能够有这样的强者,真的是异域的福分!
就像是曾经遮天世界之中,霸体祖星上的生灵在霸体老祖死去的时候,哀嚎一片,甚至有人直接哭死了过去,因为对于他们而言,霸体老祖并不是什么恶魔,而是他们的守护神,此时对于异域来说,昆谛也是这样一个地位!
“昆谛来了!”葫芦王也感受到了昆谛的气息,虽然昆谛并不曾展露出无上巨头的实力,但是昆谛的到来,对于葫芦王来说,无疑是一记强心剂!
“昆谛!”蛄祖的瞳孔猛地一缩,他也察觉到了昆谛的气息,不过很快他就再次淡定了下来,他知道,接下来的事情,应该不需要他出面了,哪怕此时的蛄祖已经拥有了仙王巨头的战力。
“荒?化身?好真实的化身,如今亲眼所见,方才发现,荒的不同凡响啊!”昆谛的身形出现在葫芦王的身边,他打量了一番华英雄后,沉声说道,“不过,就算你成就了无上巨头,异域,也不是你应该擅长的地方!”
“我守护异域无数年,从来没有人能够擅闯异域,甚至对异域有什么不利的想法,你还是第一个!”
“无上巨头的实力,就是你的倚仗么?”华英雄摇了摇头,为何这些仙王、不朽之王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呢?
可能,正是因为这些仙王与不朽之王都成就了自身之道,甚至自身道心坚固,所以才不会去否决自己的想法吧?
“嗯?”昆谛的目光不由得一凝,他没有想到,自己的实力,竟然直接被华英雄看穿了,最关键的是,华英雄明明只是荒的化身,理论上来说,并不应该拥有无上巨头的实力才是。
“难道说,你这个化身,能够短时间内拥有无上巨头的战力?”昆谛想到了一个可能,他化自在**,他也曾经听闻过,虽然石昊此时表现出来的,与他认知的有些不太一样,但是他已经尽可能的将他化自在**往厉害处想了。
“唉,真的是太固执了,不过,你的那个炼妖壶,倒是有几分意思,真是没有想到,我不仅能够看到紫金葫芦,还能够看到炼妖壶,也不知道,它们与传说之中,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……”华英雄摇了摇头,朝着昆谛与葫芦王轻轻一指,开口说道。
“嗯?”葫芦王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,便直接失去了自己的紫金葫芦,而昆谛还稍微反抗了一瞬间,他的气息瞬间爆发了出来,展现出了自己无上巨头的威严,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……
炼妖壶与紫金葫芦全部飞到了华英雄的手中,不过,得到它们的华英雄却有些失望了,因为这两件法宝,并不是什么先天法宝,只是后天法器,仅仅是昆谛与葫芦王炼制出来的,算起来,也就是金仙法器,根本没有太大的作用。
“倒是我想多了,看来,也就仅仅是同名罢了,不过圣墟之中那些能力相似的法宝,应该有些来历吧?”华英雄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“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,等我成就大罗金仙,这样的法宝仿制出相似的能力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,而且到时候,我也不一定比原本法宝的主人弱多少了……”
“我们想错了?!”昆谛与葫芦王此时面色惊疑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因为他们被华英雄的实力给震慑到了,他们的脑海之中,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,“真的是帝,竟然真的是八尊帝!?”
“该死的!九天十地若是有八尊帝,异域该怎么办?八尊帝同时出手,别说是现在的异域了,就算是整个界海加起来,也根本不是对手!”与葫芦王不同,此时的昆谛还在担心着异域的将来,根本就没有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。
“这怎么可能?!”不淡定的,不只是昆谛与葫芦王,一旁的小蛄也不淡定了,他听到昆谛拥有着无上巨头实力的时候,本来还以为,自己这边要再次翻盘了,但是他没有想到,昆谛与葫芦王竟然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,就直接被夺取了自己的法宝!
“说实话,有些浪费时间了,再说了,若是在这样浪费时间,恐怕异域的不朽之王,都要来了……”华英雄转过头看向了蛄祖,“我倒不是害怕他们,主要是怕把他们全都杀了,石昊到时候,就没有敌人了。”
“再说了,也不只是石昊需要敌人,九天十地与仙域,还需要异域这个敌人练练手呢,毕竟,他们最终还有更加厉害的对手需要对付呢……”
“啊?”蛄祖此时面色略带一丝懵逼的看着华英雄,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。
“那就都杀了吧!”华英雄见到蛄祖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,直接再次朝着昆谛与葫芦王指了指,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从他们的体内炸开,将两人的神形俱灭!
一尊无上巨头,一尊绝顶不朽之王,就这样直接死了!
“轰隆隆!”整个异域的天空响起了一声惊雷,紧接着竟然有血雨滴落了下来,那是异域在为昆谛哭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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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 我亲眼见过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,我可不认为他是鬼怪,那分明就是个活人。
但就目前来看,他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活人,我没有打击熊大熊二的积极性,到他们这个年纪,年少时的轻狂与冲动理应被磨没了,还能为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冒险,不外乎有两种情况,一是为糊口、二是钱多了烧的。
无论哪种情况,都很难被人劝说,我问他们有什么计划,既然是来调查超自然事件的,总得有个计划吧。
他们已经为此做过不少调查,而且熊大说,七年前他们两个来过一次。
只是那次客栈的老板还是个男的,而他们俩也没能抓到那个‘超乎寻常’的犯人。
“上次我们没有离开客栈,这次……”熊二似乎对上次的失败感到十分遗憾。
我倒觉得他们应该为幸存下来而感到高兴,只可惜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,他们追求的是和超自然事件做深入的接触。
“你们两个想出去?”
“我们推测外面的大雾和暴雨才是造成一系列凶案的罪魁祸首。”熊大说道。
每到暴雨大雾天凶手才会出来,这确实是个疑点,但他们走进迷雾,也代表着走向未知,要是迷失在里面,就会像其他失踪的人一样,连尸首都找不回来。
“你们自己看着办。”外面如何危险,不需要我提醒,他们对七年事件的了解比我多,我就想看看那个凶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。
突然,二楼响起打斗声,我心道不好,楼上就两个人,一个陈清寒、一个女人,他们俩总不会打起来,即使是他们打起来了,以陈清寒的身手,一记手刀就能解决女人,不可能打得这么激烈。
除非……二楼进来人了!
我拎着塑料袋,迈步往楼上跑,休息了一天,四肢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几步蹿上楼梯,赶到二楼的走廊的时候,正看到陈清寒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在对打。
走廊里的空间挥不开大宝剑,陈清寒使的拳脚功夫,而对方手里却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能和陈清寒对打半天,说明这个人身上也有功夫,但和陈清寒比,他还是稍差一点,几个回合之后,被陈清寒扯掉了脸上的口罩。
男人露出来的脸非常年轻,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,若按年纪计算,他实在不可能是35年前的凶手。
在打斗中风衣的帽子也掀开了,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奇怪,既不凶狠、阴鸷,也没有愤怒,他眼神空洞,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熊大、熊二随着我跑上二楼,看到风衣男时,身形明显一顿。
“就是他!”熊二激动道。
“他还是这么年轻。”熊大神情惊讶。
看他们的反应,刚才是没有知无不言,对我还有所保留。
陈清寒一脚踢中风衣男的后膝窝,趁对方稳心不稳,拽着他一条胳膊,把他甩到墙上,然后迅速扭断对方的手腕,将匕首夺下。
“来帮忙!”陈清寒冲我喊道。
我飞扑过去,紧紧搂住黑衣男,防止他逃脱,他挣扎踢打对我都没用。
陈清寒找来绳子,把风衣男捆成一个蛹,这边工程刚结束,楼下忽地传来一个女人呼救的声音。
这声音不是从一楼大厅传上来的,而是来自院外的迷雾里。
“救命啊救命”声音凄厉刺耳,几乎到了失真的地步。
“她来了,那个求救声!”熊二再次激动,转身跑回楼下。
熊大看看风衣男,又看看陈清寒,最后看着我说:“先把人救进来。”
他说的‘人’,应该是院子外面的女人,我看向陈清寒,他忙活完便扶着额头靠在走廊的墙上。
他脸色有点难看,估计是药劲没过,但即便是在被人麻倒的情况下,他也能感受到危机,从而唤醒沉睡的身体应战,肯定是受过特殊训练。
“我下楼去看看。”言外之意就是让他留在楼上休息一会儿,顺便看着风衣男。
陈清寒默默点头,似乎不太想说话,我和熊大一起回到一楼大厅。
大厅里的人都还在,一个也没少,所以外面呼救的女人,有可能是之前失踪的那两个女人之中的一位。
熊二已经走到院子里,院门从寻人小队离开就没关过,但呼救的女人只是站在门外呼救,并没有进院子里来。
熊大担心自己的兄弟,走得比我快,小跑着穿过大厅。
“啊你是谁?放手!”熊二的声音突然拔高,听位置他就站在院门口。
“翔礴!”熊大迈开大步,跑过去只有几步的距离,他三步并做两步,跑到院门口一把拉住熊二。
熊二像是被人拽住了,身体与外面的力量相对抗,他正面朝着院内,身后的衣服似乎被人揪住,正在往外拉。
等我到院子里的时候,就见一只苍白的手勒住了熊二的脖子,脖子被勒住,人便不敢再反向使力,熊大伸手去掰熊二脖子上的那只手,结果却被另一只苍白的手扣住喉咙。
就这兄弟俩的水平,和陈清寒比差太远了,敢从事这么危险的调查,也是视如命如草芥的牛人了。
我冲过去帮忙,一只脚跨进院外的迷雾,抽出藏在后腰间的匕首照着勒住熊二脖子的胳膊砍下去。
这条胳膊毫无血色,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,匕首砍下去,刀口深可见骨,但一滴血也没流。
我愣了愣,改用手去抓,想强行掰断它,这一抓不要紧,我的脑袋顿时一阵眩晕。
“你来了。”一个正常的女声用特别丧的语气说道。
周围是浓稠的雾气,身后的客栈也隐没在迷雾中,看不到一点灯光。
“自己出来了,就不管老朋友的死活吗?”女声渐渐靠近,周围的雾气自动凝结,形成一个人形的水雾轮廓。
长得如此写意抽象,谁能记住这样的脸?
我在心中吐槽,可她自称是我的‘老朋友’,按理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,声音我应该记得才对。
“只差一个,一个了……”人形的水雾团飘到我面前。
“贤侄,你能来,太好了,这拍卖还是你来主持的好!生意说来都是你建起来的,老夫能够分润大半的好处,都已经是奢望了。”
“刘叔,您可不能这么说。小子年轻,除了沂水县,谁还知道我李逵是谁?做生意,做大生意,还需要像您这样的长者主持,才能让人信服。”
刘葆晟犹豫了一阵,果断接过来“那老夫就赶鸭子上架,这次就献丑了。”
像他这样,把一辈子,或者一个家族的气运都赌在了女儿身上的将门,大宋有很多。刘葆晟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对于一个目标明确,就想要当国丈,封国公,享太尉殊荣的将门中级将领来说,任何可以增加和高门大阀们促进关系的机会,他都不愿意失去。
甚至,刘葆晟还会在提前和李逵商量之后,主动让出一部分利益。
这些利益不是为他,而是为了他宫里的女儿。
而李逵很上路的就让刘葆晟得到了主持这次拍卖的机会,甚至甘愿于幕后,让他不由心花怒放。
刘葆晟荡漾着喜悦的荣光,见到李逵的那一刻,简直就是喜笑颜开,看李逵的眼神是越看越顺眼。不过,高兴之余,刘葆晟也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。
拉着李逵往后院走,一边走,一边还抱怨着“人杰,颍州的商户对我们外乡人实在不太友好,连粮食都限量供应,一个人只能买三升。走遍大宋,老夫还是又一次遇到这等糟心的卖家。要不是求了老朋友,老夫举办这次宴会的食物都筹备不起来,你说气不气人?”
“刘叔,这不是颍州的商人对外乡人如此,而是颍州商人控制了粮价,担心卖多了,百姓囤积了够吃的粮食,想要涨价的时候无人购买。”
“鼠目寸光的东西,上不得台面。”李逵的实话,听在刘葆晟的耳朵里,却颇为刺耳。就算之前,老刘家的穷的时候,这种挣钱的机会,刘葆晟也不屑去做,因为隐患太多“难道他们不知道,对于一个世家大族来说,乡望才是一个家族最大的根基,没有乡望,人离乡贱,天下就没有一块是良乡,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。”
内心不由的对颍州的大户鄙夷了几分。他是将门出身,他很清楚很多地方的民变的根子,不在于朝廷。
朝廷哪里知道地方上的事?
大宋是一个商品社会,更多的是商人和士绅控制了市场商品的供应和价格。但颍州的做法,明显是涸泽而渔,百姓如同生活在烈油之中,一旦引起公愤,必然揭竿而起。虽说,大宋的民变规模都不大,但是十万人的民变也有多次。
至少京东东路就有两次,其中一次还是济南府民变,浩浩荡荡十万人马。
作为淮阳军将领,刘葆晟对民变的始终必然清楚。百姓过不下去了,大户欺压,官府的徭役,还有天灾,一旦三个条件都具备。民变自然蹦跶不起来,但是本地的大户基本上能活下来的不多。甚至毁祠刨坟,也不是不可能。
这天下捞钱的路数多着呢,没必要把人做绝。
更何况什么百世基业,都是说说的。这个世道,能够一直流传的世家或许只有一个,孔门。除此之外,连皇帝都有可能被轰下龙椅。更何况一个在小地方作威作福的家族?
当一个人把自己当成狼,周围所有的人看成羊的那一刻,他距离灭亡已经不远了。
人不是动物,动物出生就决定了它们这辈子是吃草,还是吃肉。
人或许生下来是富贵的命,却因为选择的错误,最后沦落为潦倒的结果。
也可能生下来困顿,却不甘于平庸,最后做出一番事业。
所以,人可以是羊,没有反抗能力的羊。但人也会变,变成狼,不甘心吃草的狼。
不过,颍州地面上的事,不该刘葆晟管,他也不会多嘴。最多就是说一两句抱怨的话,颍州的大户鼠目寸光。谁能想得到,这些人的先祖,都是才智超群的睿智之辈。子孙却沦落到这等田地。
刘家。
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,是高门大阀。
是将门权贵。
对于真正的豪门世家来说,刘家还是一个不被关注的小家族。只有少数一些家族才会注意到这个家族有崛起的迹象。
同时,谁也无法保证,刘家的这种崛起是否有持续性。
不管这么说,刘清菁在宫中的地位提高,已经连带着让家族出现了上升的势头。
不知不觉之间。
颍州忽然间变得热闹了起来。
这种热闹普通老百姓是感觉不到的,他们感受最深的是,粮价似乎变贵了,从三十文一斗,变成了四十文一斗。
这时候,百姓们开始担忧起来,可是官府发放的粮票却在市场上无从寻觅,仿佛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般。
颍州的热闹,是京西路大小的权贵陆续赶来开始的。
来自京城、应天府、大名府、西京的权贵,坐着奢华的马车,从城门口时不时的进入城池。
收税的壮丁,看到车厢上那些珍奇的兽纹,心惊胆战的告诉车边的随从,要缴纳多少税。
显然,这些人的身份都不是能轻易得罪得起的。
曹家。
王家。
公爵府邸的车驾。
王府的车驾。
……
颍州城内的大人物们,说什么也想不到,颍州会一下子挤进这么多的权贵。
打听之下,才知道有了一个淮阳军的都虞候在颍州做生意,都虞候不过是五品武将,算起来就是比游记将军好听一些的宁远将军。
可是刘葆晟却不一样,他发达了,宫中赐云麾将军,夺了刘葆晟的都虞候的军职。
但是明眼人都知道,云麾将军是正三品的武将,再往上,就是大将军一类的品级。而都虞候实在难以启齿,这是个军中三把手的武将。主要管辖的是军纪之类的琐碎事。
失去了都虞候的官职,并没有让刘葆晟变得廉价。
反而让他身价百倍。
毕竟云麾将军的品级已经说明了,皇帝要抬举刘家,或者直接预示着皇帝要抬举刘家在宫中的女儿,妃子?贵妃?
皇帝真有此心,那么对刘葆晟来说,太尉之下的官职,都不过是过度的官职而已。
以至于很多李逵出面根本就请不来的大人物,甚至刘葆晟以前身份也请不来的大人物,一个个赶集似的来到颍州。
“昌黎兄!”
“牧归老弟!”
“百宏兄!”
“曹公!”
……
一个个看着苍老,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高在上气势的大人物,路过李逵和高俅的食案,走两步,就要躬身和老朋友说上两句。反倒是,见到李逵的那一幕,几乎每个人都会走起眉头,心说这是那家的小子,忒没有规矩了,吃相如此难堪,像是逃难来的落魄。
面对这一幕,李逵倒是不在乎,手里拿着个肘子,啃的嘴角铮亮,满脸的油光。反倒是高俅却非常气恼的干坐着,李逵满口是肉,招呼着高俅“高兄,为什么不吃啊!”
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生气?”高俅见李逵没心没肺的吃喝不愁的样子,气地差点哼哼起来。雪花盐是什么盐,他吃过,也见识过。这雪花盐听说在京城已经买上了十贯天价,可是在李逵手里,这就是个寻常调味的佐料而已。更清楚,李逵对于雪花盐来说意味着什么。从归属上来说,李逵才是雪花盐的真正主人。
颍州的货栈,人员运送往来,都是李逵一手建立起来的功劳。
但是,他这个主人却一下子变成了客人,被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
大堂正中的位置没有给李逵留,也就罢了,可总该把人家请到大堂之内吧?
在高俅看来,刘家人不仅抢走了属于李逵的荣耀,还抢走了属于李逵的身份,把人一丢,没事人的充当起主人来。
这哪里是通家之好?
简直就是强盗所为。
高俅无奈看着李逵猛地用力将一大口肉咽下去,肉顺下去的那一刻,他仿佛看到李逵的脖子都粗了一圈,顿时无奈不已“李逵,你就一点不生气?”
“生气,为什么要生气?”李逵满不在乎道“为了面子,不值当;为了实惠,就该忍着。天下的好事,总不能都想要得到吧?人不能太贪心了。再说了,这位子怎么就不好了?等会儿还有红娘子领衔的霓裳舞,坐堂上可看不清楚。”
“红娘子,是学士说的那位分走颍州西湖三分姿色的舞娇娘?”
“不是她,还有谁?”李逵好奇道“你看过她跳舞?”
“我哪里有福分看她跳舞。”高俅神往道“听学士说,此女太过妖艳,非大毅力者不能欣赏!”
李逵正说着呢,却见高俅正襟危坐,一副不可侵犯的道德君子相,眼中却泛着桃花。
而李逵身后,有一个小子打扮的童子,眉目未开,却难掩其娇色,看着李逵不搭理自己,却眉飞色舞的说着颍州城内第一风尘女子,恨地咬碎银牙,一个劲的和手中的香帕较劲,口中念叨着“狐狸精!”
。
王阳站住了,他看着唐安心将手中的男子丢了过来,赶忙伸手接住,这男子对他来说十分的重要。
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都还是低级的异能者,他作为侦查,让自己躲避了好几次的危险,这次他被抓,王阳也想要救他,但是自己自身难保,也知道没这个机会,只觉得心中愧疚。
他刚才走的干脆,也是为了保护姐姐,但是现在对方肯将人还给他,那么自然是意外的惊喜。可是他也觉得,对方不会这么好心。
“我将人还给你,告诉我,是谁要苏雯的。”唐安心如此问道。
王阳现在很纠结,想要告诉唐安心,但是又怕人家报复,于是看看自己那个搭档说道:“要不然这人你带走吧。”
男子:“……”这么翻脸无情的吗?
“这人可是一等一的观察员,便是以后有人追杀你,这家伙也是用的着的。”唐安心这么说道,而后看看那王阳接着说:“你若是肯告诉我们,我们就有了共同的敌人,对你没有坏处的。”
王阳一想,好似是这个道理啊。他虽然绑架了苏雯,但是说到底是听命而为的,现在这姐弟两人明显好惹,若是真的能够将那幕后之人给灭了,那么对他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!这是好事。
王娅不敢说话,此刻的任何一个决定都很重要,她怕自己弄不清楚情况帮了倒忙。她想过了这次弟弟若是能安出去,他们就带着钱离开地星,再也不回来了,也免得那人找弟弟算账。
“我说,那人是唐铎!你们小心一点,这个人可是十分厉害的,而且,他是李家的人。我能告诉你们的就这么多了。”
王阳这么说完了看着唐安心,想看看唐安心是什么表情。她可能不知道谁是唐铎,但是她应该知道李家吧,招惹李家,他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。
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,唐安心竟然十分的镇定,一点也没有害怕或者意外的表情。那样子就好似她早就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一样的。
不对,若是她知道了,何必再问自己呢?王阳想不明白。
“你们可以走了,记住,关于我们姐弟的事情你若是敢泄露半个字,不管你在哪里,我都能找到。”唐安心这么说道,警告了王阳两句,王阳手掌颤抖了两下,这才点点头,带着男子和王娅离去。
王娅直到出来之后都不敢相信,他们真的就真走出来了,赶忙拉着王阳的手下山,这次可不敢让他一个人跑了,一定要带回家中,大家一起离开。
而王阳也没有反驳,他也知道任务失败了,他怕是也危险了,但是在那之前,得找个地方安置好亲姐一家人。
王阳回头看看山上,又摇摇头苦笑,他刚才真的想,或者能指望这姐弟两人灭了唐铎,这样他后半辈子也就能安心了。
但是他们姐弟能行吗?即便是他,再给他两个异能者,也没这个信心啊。
而此刻,苏雯看着眼前的姐弟两人,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,一刻都没停下来过。
这是她的孩子,这两个就是她的孩子啊!他们已经长这么大了,可是自己没怎么见过他们,甚至没有照顾过他们!
想到这里,苏雯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,甚至开始抽泣。她被抓了这么久,她都没觉得害怕和哭泣,但是现在看到了唐安心和唐安康却忍不住了。
“姐,怎么办啊?”唐安康站在原地看着苏雯,不曾上前,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他该怎么办才好呢?
“让她哭一会吧。”唐安心这么回答,她不是不想劝慰一下,但是想着还是让她将心中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吧,不然他们没办法好好的谈话。
就这样,两人站着谁也没动,而哭了一会的苏雯见此心中更加不好受了。她都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是什么性格,而且他们不肯靠近自己,是不是在埋怨自己呢?
苏雯想,就是埋怨她也是她自己该承受的,孩子们没错,是她对不起他们。
“安心,安康!”苏雯这么喊他们,但是却发现孩子们没有任何的回应。
唐安心是在想,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,当年苏雯为何将他们放着不管,而唐安康则是纯粹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苏雯相处,张口喊母亲,他有点难为情。
“小姨告诉我们,你已经死了。”唐安心开口说道,就看到苏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痛苦和愧疚。
而唐安心则一点也感觉不到,知道她必然是有些难言之隐的,也知道她对孩子们觉得亏欠,但是这个亏欠真正的唐安心已经感觉不到了,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啊。
所以唐安心即便是告诉自己,这苏雯她应该体谅,但是想到唐安心若是有个母亲在身边照顾,那么或许不会出事的。
她能将安康和苏雅当成亲人,但是没办法轻易的就接纳了苏雯。
唐安康看着亲姐,觉得有点过分了,这话对母亲来说,肯定是个巨大的打击,但是,他还是站在亲姐这边的,若是论感情,自然母亲是比不上姐姐的,他知道是小姨将他们照顾长大,是姐姐一路呵护着他的。
唐安心坐在了苏雯的对面,看着苏雯的眼神竟然让她觉得有压力,而唐安康默默的坐在了唐安心的身边,两个孩子分明是一样的想法。
苏雯觉得,她今天必须要对这两个孩子有个交代才行了。
“我没有死,这是我和你小姨商量好的说法,就是为了不让你们被发现,她带着你们逃走,我留下来让他们放心。”苏雯收拾好了情绪这么说道。
她能感觉到,这两个孩子不是那寻常的孩子,他们不仅是异能者,他们还十分的聪慧。但是一想到这样的聪慧可能是经历了生活的考验才得到的,苏雯就觉得心疼不止。
“是谁让你这么害怕。”唐安心猜到了这苏雯该是有苦衷的,现在问题是,他们的敌人是谁。
“唐家,唐家的人想要将你们带走。”苏雯这么说道,看着唐安心和唐安康,十分的担忧的样子。
唐安康想想,唐家,那不就是父亲那边的人吗?对了,他也不知道父亲是谁。
唐卓伊想一想也是,如果宝物是大白菜,随便都可以找到一个,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。
正是因为保护的珍贵,才有它的价值。
“确实如此,如果真的是我们皇族拥有宝物的人出现在这次邀请函名单上,我们不可能不清楚的。
再说了,她能够拥有宝物,就说明在我们皇族得到大家的认可,无论是实力或者威望,就算是邀请函不记录,也不会受到大家质疑的。”
唐开心摸摸鼻子,有种不好的错觉,小脸皱成了一团,苦巴巴地说道:“怎么好像大家说的作弊人,这么像我呢?毕竟众所周知的,我有宝物小星,还不是你们皇族内部的,还可以完全规避开邀请函的神识试探。这个代入感实在是太强了,简直是一提起这件事就会想到是我。”
“如果是在其他时候,你这种情况,确实会被列为重点观察对象,特别是你在接收到邀请函之后,实力竟然直接从十三级大圆满,进升到十五级中期,这就像典型的,吸收了太多人的气运,才有的突发性势力暴涨。”
唐卓伊忍不住皱紧了眉头,好在慢慢的舒缓开,语气也从质疑变得坚定起来:“但是,全星际的人都知道你在这个时候,被困在水蓝星的矿洞里面,都知道你是靠吸收水蓝星的水晶石矿脉提升的实力,也成功的为你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据。”
安东篱却比其他人都想的多,毫不客气的指出了他话语中的漏洞:“卓伊,你是做编辑的,写故事,写情节,对你来说都小菜一碟。
在其中,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反转。
就刚才你说的开心这种情况,明面上,确实是大家都知道开心没有可能,因为她被困在矿洞里面了。
可是,换另外一种说法,那就是说开心除了我们这些自己人知道她在矿洞里,没有其他人为她作证。
就某种意义上来讲,这跟她没有不在场的证据,没有任何的差别,端看对待这件事的人是否相信开心的人品而已。
更重要的,是你也说过了,除了接受到邀请函本人之外,还可以有其他人帮助他吸收这些人的气运,再转赠给接收到邀请函的人。
很不巧,拥有这种实力的人,我就算是其中之一。”
唐卓伊听完一席话之后,都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他摇着头,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:“不,我相信你能够为人,你们不会说谎的。”
安东篱却笑的特别薄凉:“可是,其他人不是我们的朋友,他们会无条件相信我们吗?
甚至话说到这里,我都怀疑,这些人出事的时间是在开心进入矿洞之后,她出了矿洞之后,这种事件就再也没有发生过。
卓伊,你应该看过这些所人所有的资料,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,应该整理出最早和最迟发生这件事的人吧?
这个时间段,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内吗?”
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战,然后齐齐的看向唐卓伊,等着他否定的答案。
唐卓伊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,都不敢去直视安东篱和唐开心的目光。
安东篱不这么提醒,他都没有发现这个时间,确实是从唐开心进入矿洞开始的。
“至少结束的时间,半年前就没有了。”
安东篱冷哼一声:“那是因为,半年前,你们最后一个盛年候选人也接收到了邀请函。
你也说了,邀请函会附着在人的意识还里面真实记录她身上发生的一切。
那么连续作案的人肯定也清楚,如果他们对接收到邀请函的人下手,肯定会被邀请函记录到他们的信息,那么就会暴露对方的真实身份。
所以半年前就没有再发生任何一起这样的事件啦!”
唐开心听了一大堆的解释之后,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呢!
她忍不住打了一个能在双手抱紧胳膊,不停的做着想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给搓没了。
她抱怨的说道:“可是,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?!为什么听你的话,好像我做了什么多么惊天动地,十恶不赦的事情啊!
问题是,我还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,因为我有宝物,邀请函的记录十分有可能会被作弊。
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一场围绕我的阴谋呀?!
而且对方早就设下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圈套,等着我跳下去。
对方到底跟我有多大的仇恨,设了这么一个死局给我?!
真是太高看我了!”
朱莉左手托着右胳膊,右手摩挲着下巴,沉吟道:“这个阴谋真够大的!涉及到了几十号源氏圣女候选人,这样福泽深厚的天才,还能够提前我们一步找到候选人的资料,作案的时候又能做到无声无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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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两个人拥有了作案的条件,问题是你们还拥有作案的动机。
我们都知道开心在怀孕后期的时候,出现了精神力透支和营养不良,如果你们在这个时候开始行动,为开心吸收他人的气运和能量,确实有可能解决她精神力透支的问题,顺带着,可以提高精神力到十五级。
对方肯定对你们特别的熟悉,掌握了你们的所有行动,还在源氏内部有高层的接应。
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,你们根本是百口莫辩。”
唐开心气呼呼地说道:“我们能有什么行动呀,不就是一直在矿洞里待着吗?
对啦!如果说吸收这些人的近一定会精神力暴涨,等级上升,那么是不是查一下我们同期的圣女候选人哪些人也突然能力暴涨,不就可以了吗?”
安东篱淡定地说道:“你以为,对方设下了这样一个完美的局,让你落住一个无法脱身的全套,还会留下这么一个大的把柄,让我们去找吗?对方肯定有十分隐蔽的办法,化解了这些人带来的精神力暴涨等问题。”
唐开心气鼓鼓地说道:“那我们怎么办?就这样坐以待毙吗?”
朱莉安慰道:“你也不要着急,如果有证据证明,你们没有吸收别人的气运,不就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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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尚白风有时心态会急躁一些,但在整体上是不妨碍他的成长和进步的。
而这也是雍铭早就看出来的,在尚白风身上出现的一些需要注意的端倪。
所以,他安排谢流云做尚白风的行动搭档,是非常好的一种安排。
谢流云之于尚白风犹如兄长一般,而尚白风之于谢流云像是个未成年的弟弟一样。
虽然尚白风已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了,但他的心理年龄却远没有达到二十二岁,依然还是大男孩的状态。
这也就造成了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,但在认识自我和看待问题上,有着很大的不同。
谢流云正好弥补了尚白风在这些问题上的不足,对尚白风的成长,是个有益的促进。
而事实证明,雍铭的这个安排也是合适且正确的。
尚白风对于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谢流云,是发自内心的钦佩的,自然也是愿意听从谢流云的话的。
对于他们这个组合的情况,雍铭在旁看到,心里面是满意的。
其实,尚白风对于谢流云,又何尝不是一种促进和帮助呢?
现在,他听完尚白风的表态之后,就笑着点头道:“哦?这白鹤勇气可嘉呀!
我准了你的请求,你做为第一梯队的人员,对'共牲会'的先遣队发起进攻。”
在雍铭说完之后,谢流云和盛青峰听了雍铭此话,更是犹如吃了一颗“定心丸”般的踏实了。
这是因为雍铭的话,虽然简短,但是里面的信息量却是很大的。
在雍铭不长的话语里,如果认真总结起来的话,依据谢流云自己的感受,至少是包含了四个方面的意思。
当然,盛青峰与他的理解也是相差不大的,毕竟大家对于当前的形式,是有一个基本且相同的判断的。
这第一个意思是,同意尚白风的主动请战,表明雍铭对于尚白风的能力和特别行动小组是很有信心的。
相对的也就是说明了“共牲会”的人,其战斗力是不行的。
这虽未开始行动,但己方已占据了“人和”的优势。
这第二个意思是,雍铭已经决定对这帮“共牲会”的人,采取行动了。
现在正是一天之中,光线最好的时候,虽然“共牲会”的人身处林中,却是不怎么影响行动开展的。
这“天时”的出,让尚白风随第一梯队进行行动的话。
这充分说明了雍铭是在通过交流,对人员的思想进行一个统一,其实他早就是想好了如何解决当前的问题了。
他这样的做的目的就是,借着彼此之间的交流,充分交换意见,以达成共识。
这样统一认识的过程,对于员来说,是一个非常的方式,是远胜于开会或是单方面由雍铭来讲的效果的。
那最后一个意思则是,雍铭明确的说出了现在林中的这帮“共牲会”的人是先遣队,就表明雍铭对于安丘境内的情况是了如指掌的。
这就等于是说,己方完占据了“地利”的优势,对于敌情是有预先掌握的。
这也是要采取行动时,必须要具备的条件,缺失了是不行的。
难不成,在自己的家乡,还斗不过远道而来的不熟悉当地情况的强盗吗?
对于这“人和”的因素,是谢流云非常关注的。
因为,他的“流泉卫”如今出现的问题,很大程度就是由于内部失和,出现内鬼而造成的。
要是“流泉卫”能做到上下一心,令行禁止,一致对外,也就不会被外部的势力利用,出现必须要总卫派人整顿的乱象了。
现在藏身于树林中的“共牲会”的人,完可以说是一支“孤军”,如果不能在短时间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,其最后的结果就是灭亡。
他们远离自己的总部,又没有在安丘城中,而是身处荒郊野外,即便他们再凶狠,那也是虚弱的。
假使出现一时半会儿歼灭不了他们的局面,造成双方僵持的局面,那己方从安丘城中调派援手,也是很快就能做到。
所以,这帮“共牲会”的人,在“人和”方面,无论如何也是讨不了什么好去的。
在后无支援,前无接应的状况中,适时的组织行动,打击并消灭他们,是己方最佳的行动选择。
这在军事战法上,叫做“半渡而击”。
具体的做法是,利用敌方一部分已上岸,余部尚在渡河之际造成的敌方首尾不接,行列混乱的局面,对敌发动猛烈的攻击,以取得战斗的胜利。
如果在这个时候不出击,让敌方部渡河并站稳了脚跟,错失打击敌方的时机,再想要通过战斗取胜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谢流云喜欢读书,研究国学,对于兵书亦是有涉猎的,对此兵法道理是知道的。
他知道在临敌之际,“时不我待,机不可失”是可以关系到生死存亡的。
若是麻痹大意,反应迟钝,则是对于己方的极不负责任,对于己方人员生命的极不尊重。
那么,做为主帅的雍铭是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的,他肯定考虑问题会比自己更为面的。
对于这个问题,谢流云是充分相信自己的这个判断的。
那对于“地利”的因素,则是盛青峰很关注的方面。
因为他从初来乍到和后续增援这两个方面思考过后,认为必须要立即果断的对“共牲会”的人采取行动,是因为这里是野外,可以比较方便的展开行动。
再就是,他们现在是集中在一起的,行动开始后,即便是他们四散奔逃,在这样的环境里,那也是跑不远,逃不掉的,可以一网打尽。
盛青峰将在这里进行的行动,定义为“清剿行动”,意指为对这些“共牲会”的恶徒是可以做到清理剿灭干净的。
若是放任这帮“共牲会”的人进到城中,再去开展行动,那在城里面清理剿灭他们,在行动上增加的难度可不是一星半点的。
任何针对他们的恶意都会被瞬间察觉,有威胁性的攻击更是会本能的闪避。
如果是近战刺客还能倚靠强大的爆发力释放**都来不及反应的恐怖攻击,但远程狙击手……
从子弹出膛到击中目标,根据距离的远近至少需要零点几秒的时间,这么长的反应时间,足够黄金阶超凡者想出一百零八种躲避姿势了。
拿着狙击枪摆了几个帅气的pose,李瑞过了把瘾,提着它回到金字塔顶部。
底部的广场上黄俊材和罗丽已经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,李唯在一旁兴奋的呼喊加油。
“小黄!”
看着黄俊材被砍得左支右绌,狼狈不堪,李瑞呼唤一声,手里的狙击枪用力一甩,从塔顶划过一道弧线,越过上百米的距离,精准的飞向战场一角。
“卧槽,你不要乱扔啊!”
看着自己的大老婆从天而降,黄俊材手忙脚乱的把它接住。
“咦?”
刚一入手,黄俊材就发现了北极星的异常,气息灌注后,有种无坚不摧的锋锐感。
“释放你们所有的力量吧。”
李瑞脚步轻点,如优雅的海燕一般滑下金字塔,一把拎起李唯丢到一边。
“小唯,我来做你的对手。”
脸上扬起一抹笑容,李瑞轻轻夹起拇指和中指,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子。
“哼!猛虎飞弹!”
一道灿烂的金色能量激射而出,绕过一道弧线飞向李瑞。
“太慢了!”
身形一闪,李瑞瞬间出现在妹妹身侧,拳头带着凄厉罡风,停在她鼻尖上。
李唯都被吓傻了,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看着拳头,还没反应过来。
过了零点几秒,她才本能的闭上眼睛,皱脸缩头,一副准备挨打的模样。
你这反射弧有点长啊……
李瑞哭笑不得,掐了掐她肉嘟嘟的小脸。
同时,他也在心里反思,自己是不是把她保护得太好了?
就这反应,不说超凡者,就算普通的格斗爱好者都比她强啊!
至少人家不会在拳头打过来的时候闭眼挨揍……
所以,教她的第一步,得让她克服生理本能,直面攻击!
心里有了计划,李瑞开始了自己的逗猫游戏。
一旦李唯敢闭眼,小脑袋就会挨上一记脑瓜崩子。
“第一闪躲,其次抵挡,设法与敌人拉开距离!”
“别慌慌张张的乱跑,学会走位,另外要随时准备反击!”
“你越跑敌人追得越大胆,跑位的时候要注意发起反击,让他们不敢太过逼迫!”
…………
一通操练下来,李唯脑袋上满头包,屁股更是被抽肿了。
最后她还是靠倒在地上装死,这才找到机会抱着李瑞狠狠啃了几口,出了心中的恶气。
咬咬咬咬咬~~
抱着妹妹,任由她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牙印,李瑞没有理会这只咬人猫,看向另一个战场。
轰!
刚一转头,一道黑影就如炮弹般朝他射来。
长臂一伸,搂着她转了几圈才卸去力道,李瑞有些诧异的看着远处的黄俊材。
“哈哈哈哈!天生我材必有用,一发神枪爆狗头!”
黄俊材举着北极星猖狂大笑,只是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很没有说服力。
“他居然用狙击枪打中你了?”
“嗯,他开发出了一套适合他的近距离枪斗术,进步很快。”
罗丽捂着肚子,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来。
队友之间虽然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,但还是有点痛啊!
“有点意思。”
李瑞眼睛一亮,将忘了啃人的李唯扒拉下来,塞进罗丽怀里。
“你带她去修炼,我来陪小黄玩玩。”
李瑞目光灼灼的看向黄俊材,盯得他浑身发毛。
“瑞哥,不带车轮战的,让我休息一会儿!”
“不用,正好测试你在极端状态下的战斗力。”
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,李瑞身影瞬间消失在黄俊材的视线中。
后面!
砰!
黄俊材根本没有回头,从腋下隐蔽的射出一颗子弹,差点打在李瑞身上。
就在李瑞闪躲的间隙,黄俊材已经单手持着北极星,指向了后方。
可惜,枪口的移动速度跟不上李瑞的身影,绕到黄俊材正后方,一双铁拳狠狠锤在他背心上。
“艹!”
黄俊材如炮弹般飞了出去,在地上摩擦滚动几十米远。
“你已经死了!”
李瑞指着他微微一笑。
“这速度犯规啊!”
黄俊材咳嗽两声,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没错,刺客对你的克制还是太明显了,接下来我用战士模板跟你打。”
压下自己的速度,李瑞如一道闪电般冲向黄俊材。
“这踏马还战士,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!”
黄俊材乱叫着甩动沙鹰和北极星,逼迫李瑞不断转变方位。
一旦靠得太近,一颗滚烫的子弹就能逼得他连连倒退。
距离越近,子弹滞空时间越短,留给李瑞反应的时间也越少。
当到达黄俊材20米范围内时,李瑞惊奇的发现,一半的速度根本突不进去!
这家伙就像是用枪炮武装起来的刺猬,子弹构成的致命尖刺高高竖起,连李瑞都要避其锋芒。
普通狙击枪子弹硬接也就算了,但附加侵穿、低语、额外护甲穿透的子弹……
还是不要头铁比较好!
虽然是内部训练,但李瑞依旧比照实战来进行。
只要被命中一发,基本就意味着失去战斗力,得算他“死亡”一回。
轰!
轰!
轰!
…………
李瑞用灵活走位不断压迫黄俊材的生存空间,当北极星中的子弹消耗一空时,一组巴掌宽的弹夹出现在他手中……
想换弹夹?
以为我骗你子弹是为啥?
嘴角扬起一抹笑容,李瑞爆发弹起,直线朝着他冲了过去。
但就在这时,黄俊材直接松开双手,世界仿佛进入了子弹时间。
北极星漂浮在空中“缓缓”坠落,两把手枪已经隐隐指向了李瑞。
砰砰砰砰砰!
密集的枪声几乎融合成了一声脆响,十几颗子弹笼罩周身大穴,封死了李瑞的闪避空间。
陷阱?
这家伙学精了啊!
可惜,这些仓促射出的子弹没有附上太多异能,又是小口径手枪弹,“战士”根本不怕啊!